医院。 当宴非白赶到手术室时,里面已经人去楼空。 他呆呆的怔在门前,脑袋一片空白。 为什么人不见了?她去哪了?难道……? 人人称赞宴非白是个天才,有着最强逻辑,和渊博的知识。 可在此时,逻辑与知识全部溃散,融进漫天的消毒水气味里。 只余失去叶涵柳的恐惧,将他紧紧的裹着,无法呼吸。 “你是昨天那个一氧化碳中毒患者的家属吗?” 这时,一个护士走了过来。 宴非白出众的长相,她昨天一下就记住了。 宴非白缓...
医院。
当宴非白赶到手术室时,里面已经人去楼空。
他呆呆的怔在门前,脑袋一片空白。
为什么人不见了?她去哪了?难道……?
人人称赞宴非白是个天才,有着最强逻辑,和渊博的知识。
可在此时,逻辑与知识全部溃散,融进漫天的消毒水气味里。
只余失去叶涵柳的恐惧,将他紧紧的裹着,无法呼吸。
“你是昨天那个一氧化碳中毒患者的家属吗?”
这时,一个护士走了过来。
宴非白出众的长相,她昨天一下就记住了。
宴非白缓缓的扭过脖子,转头看她。
他看见护士的嘴巴张张合合,声音带着嗡鸣砸在他的耳膜上。
